你泄过几次,身子中的欲火渐渐平息,现下越发觉得下身黏腻地叫人难受。
见你一直不说话,君晚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花液,向你解释道:“春潮是宫中禁药,若女子长期服用身子会变得愈发敏感,若不及时纾解那欲火便会一直积在体内,直到下一次发作纾解出去。”
“可有解药?”你放下手臂,眼尾带着还未散去的红润湿意。
“并无。”君晚摇摇头,“前朝有一后宫君侍为了固宠特将这药下在了女皇身上,女皇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这药性不及时纾解一直强忍下去只会催发着这药性越发强烈,到了最后人也会散失理智身子只凭欲望行事。”
“那就没什么办法了吗?”你望着君晚,比他想象中还要冷静。
“现下唯有纾解一法,那前朝君侍见事情败露便自戕而亡了,无人知晓可有解药。”
你失笑一声。
“陈晏礼真是好狠。”
将你弄成这副样子。
君晚不再多言,嘴唇嗫嚅,最终还是瞒下一些事没告诉你。
那自戕而亡的前朝君侍其实是他的生父,生父死后,他在后宫中摸爬滚打多次险些丧命,直到最后被太后推着坐上了皇位,才勉强保住性命。
他生父出自书香世家,性格温顺,手中为何会有那禁药,又怎会给女皇下毒,他曾想追究,可终究有心无力。
……
颂香祈佛,满室檀香。
佛像前跪着的人一身素衣,满面虔诚。
灵则捧着吃食进门,便看见那人宁静的眉眼,带着不染俗世的祥和。
倒是沉得住气。
灵则没着急行礼唤人,先把吃食放在一旁后拿起桌上堆迭的经书翻看了会儿。
字迹工整,一笔一划皆能看出抄写人尽了心思,便是送去给太后过目,也是挑不出错来得。
是真心在祈福。
“君后,先用膳吧。”灵则放下手中的经书,朝佛前跪着得人轻声开口。
君后阖目,双手合十朝那庄重慈悲的佛像拜了拜,才护着肚子慢慢起身。
太后将君后看得慎严,若非灵则颇得太后身边的崔尚侍青眼,他还没有办法将那些守在宝慈阁的人引开。
原本守在宝慈阁的宫人被灵则使唤到了别处,四下无人,灵则不再遮掩拿来软垫放在了椅子上,让君后能做得舒坦些。
男子孕子本就不易,更别说如今已经显怀,正是孕期最难受的一段时间,君后穿着素衣人也看着单薄了几分。
太后之前有令,君后为腹中皇子祈福要多食素,因此每日送来的饭食多是清淡素菜,看着就没滋没味。
君后被孕期反应困扰,但为了孩子,还是将大半吃食强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