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凉亭里的花就是暗号,是晚上可以见面,则是晚上不能见面。
哪怕陆祈臣将你周围监视得密不透风,你也还是背着他同花匠有了私情。
陆祈臣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见你就一直不答,他捏着你的力道加重了,腻白的面颊上立刻浮现出显眼的红痕。
你扯着僵硬地唇角,朝着面前的男人露出一个甜昵乖巧的笑来。
“我很喜欢,这些都是臣舟叫人种下得,我一直都很喜欢。”
在你搬进这里时,陆沉舟就派人种下你喜爱的白玫瑰,但是也是在你搬进这里后,你就不再喜欢这些花了。
好几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你都只是淡淡扫过,未曾停留脚步。
你的谎话不能取悦男人,但他也没有过多地为难你。
他下巴微抬朝一旁点了点,你心领神会地从一旁推来轮椅,又竭力扶着他坐到轮椅上。
陆沉舟有一条腿是残得,在你们结婚前他被对家设计暗害出了车祸,因此有一条腿截瘫,行动功能完全散失。
他其实还有一条腿是完好的,日常也可以借助拐杖行走,但陆沉舟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他不想自己狼狈走路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还固执地护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所以日常还是坐轮椅行动比较多。
偏偏他身边的一切事只要你接手,尤其在他结婚后,这种情况愈演愈烈。
陆沉舟身子高挑挺拔,只是将他扶到了轮椅上坐着你都累得额上冒出汗珠,整个过程他都是目不斜视,只有你快要支撑不住失去平衡时,他才会伸出手抓住轮椅扶手将压在你身上的重量减轻些,但这不代表接下来你要做的事会轻松。
你拿来毯子仔细替他盖上腿,才推着轮椅出了书房。
陆沉舟这场会议结束得比预想中得要快,也让你有些事情还没做完,你想着花匠是否看到凉亭里的花,心里想着事,视线也开始游移起来。
吃完晚饭,你推着陆沉舟回了书房,公司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听着他和人打电话,就坐在一旁为他捏腿。
明明是伺候人的事,但你已经做得十分习惯顺手,甚至在陆沉舟晦暗的目光看向你时,你已经会下意识抬头对他露出一个无害到全心全意的笑容。
他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则撑在桌上,指尖慢悠悠地敲击着桌面,动作带着上位者的漫不经心,也带着点点恹怠。
你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和陆沉舟待在一起,他自车祸后就甚少出老宅,而你也自然而然地被他困在了这里,这般死气沉沉的日子仿佛一眼望不到头,真是够叫人窒息得。
让人疯狂地想要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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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在房间持续不断地响起,厚重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任何声音,温暖舒适的房间内只有在床上交缠的你们和窗台一盏暖黄色的夜灯。
陆沉舟那条没有知觉的腿重重压在你身上,几乎像锁链一般将你死死禁锢在床上。
性器是与男人清俊外表不符的粗长,此时那深红器物正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进你柔软的花心,溅出的汁液将男人乌黑粗硬的毛发打湿成一缕一缕。
你面色潮红,浑身泛起欢愉时的潮红,腻白脖颈处更是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哈啊慢点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