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轻哂,放下她的手机,“我当做不知道,你重新跟我说一遍。”
温知闲笑了声,“就你会说。”
“我就觉得很惊讶。”
“你没一点察觉吗?”他问。
温知闲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只是觉得他行为举止谈吐都挺绅士的。”
当看到宁晏辞发的那条博文她确实有点惊讶,不像是宁晏辞能发出来的东西。
宁晏辞在她心里是很成熟的绅士,虽然接触的不算特别多,但也认识好几年了。
祁砚京寻思如果他是宁晏辞,也得和他闹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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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京周三请了一天假,周四才去了学校。
到办公室开始给桌上的小盆景喷水,没一会儿周初屿来了。
“今天你不是没课吗?”祁砚京侧目看了眼。
周初屿眼睛上下扫射着祁砚京,啧啧称赞,太从容了。
“没课就不能来找你了?”周初屿表示很心痛:“我跟哥们心连心,哥们和我玩脑筋。”
祁砚京黑眸凝着他,似乎在说:你戏太多。
周初屿咳了声,笑道:“金融系比赛那个奖你能拿下倒也正常。”
这么一想,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估计从小就对金融这一块是耳濡目染,虽然自己也听得多看得多,但就是不太感兴趣,商场上关系太复杂了,自己也算是逃避,一直在舒适圈里。
“我只是试试,没想到能拿奖。”
试什么?试自己的天赋。
嗯……事实证明他确实是这块料,但就是不乐意。
周初屿突然就想到了沈芷,“我昨天在学校外面碰见沈芷了,她蹲你呢,我一早上就看见她了,下午回家她还在,还问我你在不在,我说你请假了,她不信,觉得我说的假的。”
他临走的时候才叮嘱一遍祁砚京,“回去的时候注意点,估计今天你下班会蹲你。”
祁砚京整理着桌面,指腹落在报告书底端黄豆大小的褶皱上,眸色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