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谧无语好笑:“谁跟你说我去冯家就是寄人篱下?”
“难道不是?”
他问得这样理所当然,看样子,是真的对她和冯家的实际关系并不清楚。
也是,他一直都不在意她,对她的事情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兴趣的,哪怕当年跟她结婚之前查过她,也只知道她是红心孤儿院出来的孤女,在孤儿院长大。
因为距离近,就经常去长生园的玉石坊帮工赚钱,跟着学了玉石相关的知识,她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宝玉石鉴定和加工专业。
除了冯家和少数知情人,外面其实也不会知道她是冯中衡的爱徒,他不关心,自然不会费心去了解。
安谧突然就心情恶劣了,冷冷道:“这些都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怎么,难道离婚了分财产,你还管我怎么用这些财产?再说了,我去哪里跟谁住,跟你有几毛钱的关系?我乐意寄人篱下,你管得着?”
秦隽一脸莫名其妙,这女人又哪根筋搭错了?他关心她还关心错了?
都说女人的心情就跟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果然没错。
她果然能装,以前他从来不知道,她脾气那么大,动不动就摆脸色发脾气。
她该进娱乐圈当影后,搞什么玉石啊。
他有些不能忍,打算和她讲讲道理:“安谧,我觉得……”
话音突然停下,因为她比了个让他噤声的手势让他别说话,同时拿起了旁边的手机。
有来电。
她随手按了接听,他还以为是冯淮安或是谭安颖,却冷不丁听见她缓了语气开口说话。
“喂,席先生?”
秦隽:“??!”
席北谌???
还有,她为什么对他态度那么恶劣,却对席北谌那么耐心温和?
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