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点头。
裴小妹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杭舒章,语气羡慕道:
“杭小姐的壮举,我都听闻了,当真是惊世骇俗,这份果敢之心,我甚是佩服。”
话还没说两句,裴小妹被老夫人身旁的嬷嬷请走。
那嬷嬷临走时深深的打量了杭舒章一眼。
秦桑苦笑一声。
杭舒章皱眉问道:“我来访有何不妥?”
“母亲最是守礼之人,自是见不得絮娘的这些举动。”
“半年前絮娘闹的那一出,她便想让夫君休了我。”
“什么?就为了我?”杭舒章问道。
秦桑说道:“母亲得知絮娘便是话本中的人,觉着有违礼数,疑我与絮娘一般不守妇道,想要把我休了。”
“那,裴公子怎么说?”
“当时夫君瞧着絮娘深得君上赏识,于是找我要了些银钱去活动。
也不知走了谁的门路,得了一个闲职。”
杭舒章皱着眉头。
不置一词。
秦桑讥讽道:“夫君没有打着絮娘的旗号,但京中圈子何其小,随意一查便能明了,最后还是借了絮娘的光。”
“而我,也借着絮娘的光,留在了南湘侯府。”
“其实,我当是在想,若是真的把我休了也好,我会做生意,怎么也不会饿死。”
“外头天地广阔的,我何必要留在此地受气?”
“桑姐姐。”杭舒章唤了一声。
秦桑摇摇头,“不行啊,父亲让母亲前来耳提面命的,不许我胡闹。”
杭舒章不知该如何安慰秦桑,沉默着不说话,静静的听着秦桑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