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等几个玩伴在门外嘀嘀咕咕,‘怎的叫痛的是青牛哥?’
‘难道不应当是妙女叫痛么?’
‘或许是妙女痛得不好意思叫出声,咬住了青牛哥呢?’
‘有道理。’
‘有一人问:水生哥,你知这洞房花烛之夜该当如何么?’
水生也只是大略晓得一些,至于具体如何,他也不知晓,当下支吾着说:‘你还小,问那么多做什么?’
‘水生哥,你该是不会罢?’
水生逞强说道:‘谁不会了,还不就是两个人这样那样的,你到时成亲了你就知晓了。’
程青牛听得屋外有窃窃之声,端着一盆水到妙女跟前,温声道:‘娘子,洗洗吧,洗完了好安歇。’
妙女方才撞得程青牛鼻头,惊慌伸手去抚摸程青牛的鼻子,关心问道:‘青牛哥,你有没有事?’
程青牛瞧着主动的妙女,伸手拉下那双柔荑,握在掌中把玩,戏谑着说:‘还叫青牛哥?是不是该叫相公了?’
妙女听得程青牛这句戏言羞得想抽出被握着的手,奈何双手被程青牛牢牢握住,抽出不得。
此时窗外的交谈声更响,程青牛放下妙女的手,端水伺候妙女洗脸,妙女梳洗毕,程青牛自己动手净了面,伺候着妙女洗脚。”
“哈哈哈,程青牛新婚当夜就这般放低姿态,以后指定被欺得抬不起头来。”
“人家那叫夫妻情趣,闺房之乐懂不懂?”
“你说这话好似你没有给你家的端过水一般。”
“他岂止是没有端过,估计连洗脚水都喝过。”
最先说话的那人听了这句话,枣红色的脸膛变得更红,因为他还真的喝过!此时不敢再随便接话,谁知道这些人还能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
苏韵香听得有趣,骂一声曲倾,“如此有趣之事,怎的没有告知于我?”
曲倾委屈得要死,明明是你不爱看这些情情爱爱的话本,这下反倒来怪我?
不过曲倾不敢这般回答,只得小声的说:“我有说过的。”
苏韵香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有,只是自己当时不爱看也不爱听。随而不再迁怒,细听楼下说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