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觉得我可怜?
杭舒章和苏韵香两头雾水的走到了和兴茶楼,苏韵香还是在后堂歇息处等候。
杭舒章找福生问手稿的事,福生转身从柜台下取了出来给杭舒章,“幸好昨日是我在堂前,要不然呐,杭先生你这手稿就要被那些人上来抢走了。”
杭舒章从袖中掏了一串钱递给福生,“有劳福小哥费心了。”
福生乐呵的说:“杭先生就是客气,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说是如此说,接钱的手却是伸了出来。
杭舒章把钱放到福生手里,“福小哥忙碌之余还能照看杭某的话本,这是应得的,还请不要推脱。”
“既是如此,小人就不客气了,多谢杭先生赏。”福生笑嘻嘻的道谢。
杭舒章翻开话本,还好,保存的都挺完整的。
踏步走上台子,朝四下一看,今日多了一个生面孔,但是杭舒章却是极其熟悉。
何玉桥。
也不知许三是如何和他混到一处的,俩人吃着瓜子聊天。
杭舒章抛开杂念,昨日虽有过节,但是此事表面上已然揭过。
稳住心神坐定,惊堂木一拍,开口说道:“咱们书接上回,洛容所布阵法还未正式启动。
天空中那黑云催出一道黑色剑气直奔阵法中央。
云桥云松对视一眼,俩人当即出手掐诀,催出体内灵气布下一个结界挡住这雷霆一击。
其余长老见势纷纷祭出法器,道道灵气纵横交错形成一张巨大的气网向上空中的黑云裹去。
那黑云却是不闪不避,任由气网将之罩住。”
有人说道:“唉,这魔物也不太强嘛,这都躲不过去。”
“就是,开篇说得惊天动地的,我还当鹤绝山要被魔物屠戮殆尽了呢?”
何玉桥问许三,“我怎的听得云里雾里?”
许三回道:“昨日已然说了个开头,你听不明白也是正常。”
“嘿,那正好。”何玉桥说完之后站了起来。
许三以为他要去干嘛呢,也没管,谁知道何玉桥指着杭舒章大声的说道:“昨日本少没来,如今听得糊涂,你,重头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