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前均想,原来这几日感觉如此之累是着了蝶梦谷的道。
胧月长老控着二人往崖边走去,二人毫无知觉,一脚踏空,二人双双跌入崖底。”
“唉,虽然我觉得胧月长老心肠狠辣,但是恨不起来。”
“我也觉得。”
“倒是云松道长不知这一回长记性了没有?会不会去找胧月长老说教。”
“说教有什么用,人都死了。”
“也是。”
杭舒章掩下疲倦,这几日当真是累,原本就气血亏,昨夜和桑姐姐说得有些晚了,现下有些疲倦。
折扇展开遮住面目,偷摸着打了一个哈欠。
有人往台子上瞧,刚好看见杭舒章打哈欠的小动作,立即说道:“杭先生,你今日脸色怎的如此之差?”
“是啊,面色苍白了一些,眼底泛青,双眼无神还打哈欠,定是纵欲过度了。”
哈?我就打了一个哈欠你就脑补了那么多?
有人高声说道:“许是昨夜太尽兴了,所以今日精神头不好。”
“你是不是知晓些什么?你爬杭先生家床底了?”
“去去去,别乱说。”
“那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听得福来客栈的小二说昨夜见到杭先生与一位俊俏公子在福来客栈下榻同住一间屋子。”
“哇,这么劲爆的么?”
“杭先生男女通吃?”
“本来我也不信,可杭先生这个样子实在很难让人不信。”
杭舒章:我???????我就是打个哈欠啊!
苏韵香:所以,方才在路上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是这么来的?他们都知晓夫君男女通吃所以觉着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