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小蝶很是直白的说:‘你心悦我。’
云松道长听得这话,心头又羞又窘,面对梦小蝶的直言不讳,云松道长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梦小蝶可不管云松道长在想什么,直接对云松道长说道:‘你心悦我,我心悦你。多好。’
云松道长见着梦小蝶真诚无邪,敢爱敢恨,端的是干净利索。
心头那些微暗羞涩顿时烟消云散,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这样的女娘谁不爱啊?”
“是啊,有些女娘心头一堆话,就是不说,就要你猜。”
“对,猜不出来还生气。”
“那也不能怪女娘,你自己对她表明心意了么?”
“两个人都坦诚多好,猜来猜去的费劲。”
“好了,听话本。”
杭舒章喝口茶,心中暗想,亏得自己还是写话本的,这一则写了出来,结果自己还是和韵香把关系弄得如此之糟。
晚上回去真诚说与韵香听罢。
收敛心神继续说书,“云松道长收去心头的不安,心中道心愈稳,事无不可对人言,当下对着梦小蝶说道:‘是,在下心悦姑娘。’
梦小蝶瞧着大胆言说的云松道长,心头更喜,‘你这小道士还挺有胆量,不怕我使诈偷袭你了么?’
‘甘之如饴。’云松道长想也不想的就回了一句。”
“咳咳咳。”
“这出家人谈情说爱起来都这么猛么?”
“这情话张口就来啊。”
“多学学,以后指不定能用上。”
“梦小蝶听得云松道长说口而出的这话,心头一悦,当下凑到云松道长侧脸亲了一口。
一触即退,俏皮的说道:‘呐,我亲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了。’
云松道长反问,‘怎么亲一下就是家人了?’
梦小蝶认真的回答:‘只有家人才能亲亲,我除了亲爹娘,都没有亲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