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半道被我派人截回来替裴瑾诊治。
他面色发白早已晕倒在床上,伤在腹部,触目惊心。
我只觉心烦意乱。
要不是身旁站着的小丫鬟扶了我一把,只怕我得栽个大跟头。
他总是三番两次受伤,宛如风雨欲来。
直至夜里家中来了位不速之客。
他是半夜摸进我房里的。
男人薄唇紧抿,如深潭般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目光移至我的腹部时明显一滞。
「宋词安……你不是死了吗?」
「你这么盼为夫死?」
我挣脱开他的手腕,下意识用被子藏住孕肚,但所有的动作都已被他尽收眼底。
他笑的魅惑危险,单手直接探进被窝触摸我的腹部。
「看来还是为夫的太厉害了,一次就中。」
「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看来蒙汗药下的多了些,连我的脸你都不曾记住。」
「下药的是你的人?」
「不错,谁叫你长得可人。」
闻言我像是被雷击中。
整个后背都开始发凉,耳朵边下静地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忽的笑了,我的腹部随即传来剧痛。
宋词安力气大的出奇,疼得我冷汗直冒。
「裴瑾,是不是藏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