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如遭雷击,被后世人这样定义可不是件好事。
宫中的皇帝还在怀疑人生,外面的百姓和心系家国的有识之士却都暂时松了一口气。
既然后面还有天启和崇祯,那就说明还没危急到马上要亡国的地步,一切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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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启时期
“明实亡于天启……”朱由校抹了把脸,目光深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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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嘉靖时期
正在和大臣们掰头生父尊号问题的朱厚熜:?
你再说一遍,明实亡于什么?
周围众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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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崇祯时期
真·亡国之君朱由检: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死了。
冯梦龙:陛下先别着急心死,现在还是崇祯元年,我们还能再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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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成化弘治正德时期
堡宗这个称呼,大家越品越觉得微妙……
朱见深:庙号好像没有堡宗这种说法吧?
朱祐樘:这里不是堡宗专场……难道你还真想整个堡宗专场不成?
“这个堡宗……”朱厚照嘴角微抽,“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吧?”
【从《邯郸记》来看,汤显祖的创作心态是矛盾的。一方面,他怀着对阴冷俗世的厌倦,想要放下凡心抛开杂念从容出世。另一方面,他又无法克制自己“意气慷慨,以天下为己任”的责任意识,他深知“天下忘吾属易,吾属忘天下难!”
这就导致了《邯郸记》中总是流露出对世道的忧思,对贫苦百姓的关怀。所以在《邯郸记》卢生被吕洞宾度脱了却凡心的故事之中,不仅能够看到汤显祖以佛教寻求出路的迷茫心态,还有他对人性“矫情”的批判、对奸佞横行的愤怒。他将自己在宦场中的失败经历与对晚明现实的忧患意识联系在一起,使得《邯郸记》全剧都浸染着他作为失落士子的悲观心绪与救世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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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万历时期
“以天下为己任。”朱翊钧闭眼,“这汤显祖确实是个正直的人,也有能力治理一方。”
可是……
朱翊钧头皮发麻:他太叛逆了,他还会骂朕!
该不该召他回来,回来之后该给个什么官职,这些都得细细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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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崇祯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