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命和金钱之间,她只能含泪选择保全前者。
马车内,一袭白衣的男子闭目坐着,他身上裹着不属于这个季节该穿的狐裘,大氅从头到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微微颤抖的手中抱着一个暖炉。
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眉头和睫毛上结了一层寒霜。
【这马车是要去哪里啊,看着好像离家越来越远了。】
【我靠!这是纯金的吧?谁家马车车顶用金子装啊。
那吊坠是玉吧,水种看着好像挺好……】
脑子里密密麻麻的声音挤进来,男子只觉本就不好的精神状态下,大脑快要炸了。
他猛然睁眼,一只手按下马车内部一个按钮。
“我靠!”
身体突然失重,姜祐宁没忍住出声。
下一瞬,周身一股冷气袭来,她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里。
“主子,你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
外面驾车的侍卫声音又一次响起。
“无
姜祐宁趁这个空档刚爬起来,就感觉自己什么东西贴了上来,跟个大冰块似的。
她的身形顿时一僵。
低头看看身上的斗篷还在,她稍稍放心了些。
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整个人躺在了车厢里。
面前,姜祐宁对上了一张带着半张面具的脸。
还来不及欣赏,脸的主人就像只大章鱼一样,整个人黏在了她的身上,那金色面具硌的她脸疼。
偏偏她又不敢喊出声来。
【靠!这是人吗?这是人形冰柜吧?
快放开姐啊大兄弟,姐不是火炉,你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