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藏娇,藏你。”
景殃嘴唇附上去,轻轻吻了吻,感受到怀里的人又笨拙地黏上来,无奈地低眸看她:
“醉猫。让你不要多喝,几盏就把自己灌成这样。”
鹿白已经有些听不清晰了,她思考迟钝,撅着嘴想反驳你才是猫猫,但刚一张口就被景殃用唇堵住。
他气息强势浓烈,卷走她唇齿间的清甜酿味。
她挣了挣,浑身没力气,于是放弃了挣脱,勾着他的脖颈贴上去。感觉很舒服,她不撒手,软绵绵地蹭了蹭。
景殃忽然把她抱起来,猛地翻身压在榻上,重重吻下去,含糊:
“怎么还乱动。”
不知多久后,鹿白迷糊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捉住。
她茫然睁开眼,茫然眸子湿漉漉的:
“是……哪里?”
“哪里?这里。”
他哑声:“嬷嬷教你启蒙了吗?”
鹿白脑子清醒几分,看着他幽暗的眼神,慢慢意识到什么,面颊醉意绯红。
“……教了一点。”
景殃握紧她的手:
“没关系……我好好教一遍。”
下一秒。
鹿白蓦地睁大眼睛,随即匆匆闭上,思绪混乱却又时不时清晰几分。
卧房寂静,时间愈发久。
她面颊滚烫,感觉累极,手没什么力气,连带着身子骨都松软一片。
景殃忽然吻住她,松了她的手,自己接过去。
几息后,他侧过脸闷哼,脖颈是一条绷紧的弧度。
鹿白听他声音,挣了睁眼,模糊地看到景殃匆匆侧脸时的神情。
窸窣声响之后。
景殃把巾帕丢掉,低声:“我去沐浴,待会让厨子煮点葛根汤给你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