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终于可以好好折磨她,让她也尝尝他这些年的苦楚。
“我好渴。”
沈黛末嗓音沙哑干涩。
冷山雁睫毛一颤,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沈黛末掀眸看他,水润清澈的瞳仁中倒影着他冷漠的脸。
到底是曾经的情侣,默契尚存,对视一眼,他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冷山雁无声叹了口气,扶着她坐起来,端着水杯喂给她喝。
沈黛末喝了一口,眉头一皱,直接吐了出来:“这水好难喝。”
“这里是远洋海岛,有自来水就不错了,比不上你从前喝得几百块一瓶的水,但你也只能忍着,不然就得渴死。”
冷山雁声线清冷。
“那渴死我算了。”
沈黛末一把推开他躺回床上,闷声闷气地说。
冷山雁深吸一口气,将杯子的水一倒,走了出去。
‘又把他惹生气了。’沈黛末蒙着被子心想,从前他们谈恋爱时,她就总把他惹生气,不过那个时候的雁子性格特别软。
常常沈黛末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惹他生气了,他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哪像现在……冷得更块冰似的,她留学几年回来,他更是玩起了失踪分手。
人果然都是会变的,当初的甜雁子,变成冷雁子了。
“起来。”
没一会儿,冷山雁又折了回来,扯了扯她的被子“干嘛?”
冷山雁拿了一瓶她从前常喝的矿泉水牌子,狐狸眼低敛轻垂:“喝吧。”
沈黛末惊喜地坐起来,吨吨吨喝了大半瓶,酣畅淋漓。
冷山雁沉郁的视线紧盯着她不停吞咽的喉咙。
“雁子你现在也喝这款水了吗?”
沈黛末喝饱了水,声音也不哑了,淡樱色的唇瓣浸染着莹亮的水光。
“……嗯。”
冷山雁别开视线。
“那看来典狱长工资还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