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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修斯的bad trip（第2页）

脑中粉绿色交杂的药物迷雾尚未完全散去的潘修斯爵士只能勉强撑着身子，在身后的恶魔的把控里看着赌桌上这扭曲而混乱的景色。如果他还清醒，他大概会立即转身扭头避免自己任何一只眼睛再多被它入侵一秒，然而现在，他只会也只能近乎呆滞地看着人类被三个恶魔把玩掌控、掠夺毁坏。

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一场混乱而充满着失重感的噩梦？潘修斯爵士分辨不出来。就像他分辨不出自己暮年卧病在床时听到的那些关于大洋另一端的新发明和天才的传闻是真的还是别人的夸大其词一样。也像那时一样，他试图爬起来和他们一起并肩而行，证明自己的实力和才华，他想让自己的名字和詹姆斯·瓦特、尼古拉·特斯拉或者托马斯·爱迪生一样被世人知晓传颂，可他的身体却如此无力又不听使唤。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也从潘修斯好几只眼睛里滑落，只引起领主们更愉悦的笑声和讥讽。她本该歌颂他的名字的喉咙只能发出可怜的、被呛住的咯咯声，和曾经被他的两根蛇一样长度填满的肚子一样，潘修斯能看见在她皮肤下方随恶魔的折磨而动的廓形。这个场面如此混沌、邪恶而不敬神，可当几个领主或尖叫或低吼、或屏幕浮出一整版错误代码地被哭泣颤抖的人类的身体催促着抵达他们的巅峰时，潘修斯却也不受控制地在蜘蛛恶魔的手里喷出了自己。

“为什么他哭了？”第一个从余晖里恢复的薇尔薇特好奇地看着下面的毒蛇，向她的两个领主同伴发问道。

“该死，他是磕过劲了会哭的类型，真恶心。”嫌弃烦躁地咂了咂舌，瓦伦提诺翻着白眼移开了视线，“别理他，过来，我的小丝绒蛋糕，给daddy尝一口我们的小人类的味道。daddy可想念它了。”

被他逗着挑起下巴的薇尔薇特怕痒似的笑闹着：“你可以自己亲自去尝尝嘛！我都帮你把它们弄出来了~”

“噢~我会的，只是现在我想再这样待久一点。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棒了，我真想让你也试试。”

“h，没关系！她的手指和嘴也很棒！事实上，她好像是我有过的最棒的，比你所有的男孩女孩都要棒！不，比他们加在一起都要棒！”

“真的吗？下次记得提醒我，daddy也想要试试。”

也和飞蛾领主一样选择在人类包裹里悠哉度过余晖的沃克斯专注地看着沉默地清理着嘴里的东西的人类女性，手指懒洋洋地拨弄着她被汗水和泪水混乱地粘附在脸上的发丝，好让他更加看清那张被他们彻底利用到崩溃的脸——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恶作剧地又往前撞了一下，电视恶魔在人类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呛住的咯声里嗤笑了几声，才慢慢拉出自己。一缕荧光蓝的线从她的嘴牵到他的顶端，而在它因为重力断掉前，乖巧前凑的人类女性就用一个亲吻把它彻底清理干净，换来恶魔赞许地放在她脸颊、帮她把脱臼的下颌复位的手。

侧头感激地摩着沃克斯霓虹蓝的爪尖，成功捕捉到他视线的人类引着它看了一眼地上的魔蛇，又在它因为好笑和感到无趣重新放回自己身上后用恳求的目光无声地请求着。电视恶魔屏幕里的脸在一瞬间出现了无奈和嫌弃，但又迅速变成了一个若有所思的噘嘴，最后定格在一个恶劣的笑容上。

“好吧。”重新整理好衣着的电视恶魔说，“去吧，让他尝尝我们的味道，就当是感谢他帮我们把你送过来的礼物。”

不满地在人类爬下自己时咂咂舌，瓦伦提诺抱着薇尔薇特调整姿势坐在桌沿，对嬉皮笑脸地靠过来的电视机抱怨道：“我还没享受完，你就让她走了？你想替她帮我暖棍子吗？”

“放松点，val，又不是什么大事。”把一只锃亮的皮鞋跨过他交叠的过膝长靴踩在飞蛾领主另一侧桌沿，沃克斯示意地向下瞥了一眼，“更何况我有预感这景色会很不错的。”

点燃一根香烟的飞蛾领主挑挑眉，勉强顺着电视机的坏笑看去，随即也咧开了邪恶的狞笑：荧光粉和霓虹蓝的混合物在明黄的蛇身上顺着人类爬行的轨迹画出了一道道妖异的流体线条，又在毒蛇无意识的摆尾中沿着邪眼之间的空隙滑落汇聚在地板上，再加上人类全然不知他们视线所在而所带来的窥探感——

“这个镜头可以加入新片子里。”不忘主业的瓦伦提诺揽过沃克斯的肩膀，噘嘴伸出细长的手指在他的屏幕上戳了戳，“不错嘛，voxxy宝贝。”

“那可以把她也加进新片子里吗？”直接压在他们腿上薇尔薇特开心地追问，“把她雇成你的超级影星，然后我们就能一直养着她了！”

沃克斯叹了口气：“vel，别任性。”

“这不公平！voxy都可以养瓦克了，你也养过奎夫，为什么我不能养她！我发誓会好好照顾她的！”娃娃女恶魔抱着瓦伦提诺的脖子拼命撒着娇，“拜托拜托拜~~~托~~~daddyval，让我养着她吧——”

daddyval心说他也想但是没办法，但这实在有点掉面子，所以他只是故作深沉地笑了笑，并给了嘲笑地说“你的daddyval才是最想留着她的那一个”的电视机恶魔一个警告的眼刀。

另一边，用某位蜘蛛恶魔招牌动作滑过他的蛇身却没让别过头的魔蛇露出一点开心表情的人类停在他面前，盯着他努力试图隐藏却还是不受控制涌出的眼泪和极力避免看向自己的单眼帽眨巴了几下眼，指着他的眼睛问道：“这是喜极而泣吗？”

“我天杀的看起来像是有一点开心的样子吗？！”终于看向她的毒蛇爵士的怒吼让人类端正了态度，正着不剩多少的襟危坐在他的蛇身上。

“我很抱歉，潘修斯爵士，我在这个状态下很难分辨出细微的情绪，而他们原来在观看的时候都会很开心。”

“谁是‘他们’？！你把我和那些没品味的三教九流看成是一类人了吗，小姐？！”还没彻底摆脱迷雾的爵士显然比平时更情绪化，而这回，连在毒蛇背后支撑着他的安吉尔也有些看不过去了，“妞儿，他在他妈的哭啊，你的服务精神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