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别着急,我相信你。”他盯着心爱的小姑娘,缓缓道。
任小月也稍稍平静了一点:“我真的没骗人。”
卫宁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孩子:“我知道,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就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
他并不急于一时半会就能找到答案。
在他看来,只要人到自己手里,后面的魑魅魍魉迟早都会暴露出来。
而他在过程中享受到的这种顶级的情欲刺激,是正常情况下永远都无法体验的。
不会再有人能像任小月这样给他连同血液都一起沸腾的兴奋感,
因为这种情绪本身就是违背卫宁处事原则的。
他以前不是没遇过从精神到身体都相当默契的前任,但哪怕最年少轻狂的时候,他得到的情感体验也比不过现在的万分之一。
任小月的身体可以带给他毁灭般恐怖的欲望,又可以带来回归母体般温暖的安适,以至于卫宁做完之后,哪怕知道任小月有问题,依然选择了饮鸩止渴。
对于一个天之骄子来说,品尝过世间最好的、独一无二的食物,要让他再度放弃,可能性几乎为零。
任小月虽然猜不出卫宁的心理活动,但对上男人真诚又专注的视线,也忍不住心软了:
“卫宁,那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路子蕴和卫宁在接触自己后都生病了,
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任小月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女孩,她并不觉得这样就代表着他们喜欢自己。
如果有选择权,她情愿不要这么奇怪的能力——
但是卫宁却攥紧了她的手,把额头轻轻抵在了她的脑门上,和她亲昵地鼻尖相对,声音轻柔:
“小月,无论如何,是你救了我。”
“但是”
“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关于这个怪病的来源和治疗方案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探索。”
任小月被他说得心里一动。
确实,人最恐惧的是未知,如果能搞清楚路子蕴和卫宁的发病原因和解决方案,那一切都会回归正轨吧?
于是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卫宁眼睑半垂,眸光隐晦又温柔地包裹着她,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恶意:
她太天真,轻易就踏进了他为她布置的陷阱,以为自己真的会帮她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