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完没了啊?”
同样生病,卫宁就没有他这么多花样和力气。
也许是想到这,任小月忽然露出一丝怀疑:“等等宋姚,你你真的病了吗?”
男人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带着一丝坏笑:
“怎么,担心我?”
任小月努力推开他的手,瞪他:“我认真问你话呢。”
宋姚却耸了耸肩:“我当然是真病。”
“你”任小月觉得他很像在撒谎。
哪有病人脸色红润,气息稳定,做起来都不用中场休息的?
宋姚看着像一只炸毛的小鸟雀似的女孩,心中颇为满意:
这傻妞的脾气日益见长,也算是被自己养出来了。
他宋姚的女人,就该肆无忌惮地伸出爪子,挠烂一切让她不舒服的人。
任小月却越来越难受,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好心“牺牲”自己搭救他,结果被他在床上操得差点神志不清晕过去
这个混蛋。
“我要回去了——”被耍的感觉很不好受,任小月努力撑起自己还在颤抖、似乎停留在性爱余韵里的身体,倔强地抿紧了唇,“你把我的包给我拿过来。”
宋姚原本还在笑呢,好心情倏地就戛然而止:“什么?”
“我要回宿舍。”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冰寒,但很快就化作了玩味的谑笑:
“哦,回去的话你打算穿什么走?”
“我——”任小月倏地低头,却看到地毯上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些衣服,从内衣内裤再到裙子都不见了,“我衣服呢?”
“我叫保姆送去洗了啊。”宋姚坐在床上,抓了一把避孕套,洒在床单上,“在它们晾干前,我们至少还有一整晚,你还是听话点,选几个喜欢的款式”
“宋姚,你别太过分。”任小月这个时候已经坐直了,对他怒目而视,“我才不要在你这里过夜。”
“现在已经十二点,就算你叫出租车回去,你们宿舍也关门了吧?”
任小月:喵的,忘了宿舍还有门禁时间。
两人面面相觑,任小月还没来得及尴尬,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捧住,男人的唇一瞬间就覆了上来,舌头模仿着性爱时的动作,顶开她的唇缝,直接蹿了进去。
“唔唔呜嗯!”任小月猝不及防,但被他的舌头一卷,只觉得氧气稀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不住地用拳头锤他,“唔放啊额呜呜”
亲吻的间隙,原本阻隔着他们的被单无声地滑落,女孩感觉自己的胸乳被他抓住了一只,肆意地搓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