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算计得了他,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
贺听言被攥得有些窒息,有些艰难地回他:“我不敢。”
她表面上看起来逆来顺受,承受着来自裴燕礼以及裴家人的愤怒。
实际上,她从来就没觉得她做错过。
裴燕礼把她拽进了车里,又以极快的速度关上了车门。
贺听言脑袋撞到了车顶,很疼。
但来不及喊疼,裴燕礼就将她压在了后座上。
车内空间狭小,裴燕礼上半身力道又是那样的大,贺听言发现自己完全挣脱不开。
男人将她的双手摁在座椅上,俯视着身下头发四下散落的女人。
她眼里有不屈,有愤怒,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眼尾泛红,但眼里没有泪水。
“你委屈什么?”裴燕礼质问她。
他眼里的凉意,让本就寒冷的深夜,更添了几分凉意。
贺听言身子颤了一下,寒毛都树了起来。
裴燕礼这个人,也许真的因为双腿残废而发了疯。
在她慌张的时候,裴燕礼忽然笑了一声,“该委屈的难道不是我?”
贺听言浑身绷直,紧张地看着裴燕礼。
此时此刻的他,太像从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裴……”
裴燕礼低头亲了一下她发凉的嘴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的话:“连上、床这件事,都得你在上面。”
裴燕礼对她的紧张置若罔闻,细密的吻顺着脸颊一路下到脖颈。
贴着她的颈动脉,用清冷不带任何情欲的声线说:“今天,换你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