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为了完成老爷子交代的任务罢了。
算了,不重要。
她刚刚在病房外面偷听到孟钊的真实情况她觉得这场病没有白生。
为此,她还专门发消息给她哥贺予执,让他小心点孟钊。
如果孟钊在京圈里物色不到合适的合作对象,也许会把目光转向别的圈子。
贺予执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
贺听言有点愣住,连开口叫哥,都感觉喉头有些干涩。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沉的询问一句:“最近在四九城过得怎么样?”
贺听言看了看独自一人的病房,违心地说:“当然过得不错啊。”
“是吗?”
短短两个字,仿佛就能把贺听言的伪装给揭开。
她强装镇定,回:“是的。”
“那我过去看看你。”
“你可别来了,自己喝酒喝到胃穿孔……”倒是不小心把这事儿给说漏了。
贺听言倒是不想在电话里面跟兄长互相隐瞒又压制不住对对方的关心,在快哭出来之前挂了电话。
这就是她很少跟家里人打电话的原因。
总是觉得亏欠他们,但现在又找不到证据证明她是无辜。
她甚至不能对裴燕礼跟林未晚的事情有半点微词和不满。
因为她主动提离婚,千亿陪嫁一分都拿不走。
贺听言隔天就出院了,孟钊没在医院看到人,还给贺听言发了消息。
结果半天没带回的。
孟钊就没在女人跟前摔过跟头,倒是觉得贺听言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此时,这位有点意思的女人,此刻刚刚回到裴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