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景致,有时候肚子饿急了,都懒得细致地切,直接咬进嘴里。
有一回被程寄看到,还说她没有吃相。
程寄将一整块牛排切好给景致,然后将她未动丝毫的那份换了过来。
正啃着面包的景致暗自窃喜。
她肚子早就饿了,昨晚的火锅都没吃多少,一直到现在的十点多吃上饭。
迫不及待地吃下一口。
程寄问:“怎么样?”
“很嫩,咸度适中。陈管家,”景致抬起头,竖起大拇指,“我很喜欢。”
陈管家欣慰地笑:“景小姐喜欢就好,您和先生慢慢用餐,我就不打扰了。”
“好。”
景致收回目光,心理却是在盘算着怎么和程寄开口谈小兔子的事。
她原本救下这只傻兔子,只是看它可怜,想着等它伤好了就送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养出感情,景致想把它留在身边作伴。
“你知道我是在哪里碰到这只兔子的?”景致引出话题。
“猜不到。”程寄说。
他的回答既不热切也不冷淡,但景致明白,那是出于礼貌的回复。
他的教养不允许自己冷落了她。
景致的兴头劲松驰了一半:“我去看我爸的时候,那天路过花鸟市场,只剩下这只受伤的兔子没人要,我就把它带回来了。”
说完,她抬起头,期盼地等着程寄的动静,就连用叉子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程寄的手忽然越过来,干净的大拇指掠过她的唇畔。
他的眸光深沉,眼底浮漫着层薄薄的冰凉:“以后吃饭要专心。”
景致有微微地愣怔。
随后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原来是沾了点牛排汁。???
等她把目光再看向程寄,他又专心吃起饭,没有再和她说话的意思。
这算是变相的转移话题?
还是说他读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但委婉的拒绝了?
事情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