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哀求一般地喊他名字,程寄才停止这样的?蓄意拨动。
暗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礼貌地询问?,他可不可以?尝尝这颗糖。
那一瞬间,羞耻感爆棚。
景致想?他这个?变态倒也不必如此有礼貌,可她又像是饥饿的?人急着想?要吃饱饭,抵不过内心的?驱使,于?是她哼哼唧唧,也就随他去了?。
以?前景致虽然喜欢,但也羞于?这种事,更不敢看他。
那天晚上,景致那双雾蒙蒙的?水杏眼,似睁未睁,随着她疲乏得支撑不住,脑袋仰下,变成了?一弯柳叶,里?头风情流转。
景致仍然不舍得闭上眼,想?要将?那张为自己痴迷的?脸记到?心里?去。
但她的?心又被各种情绪填满,看了?这么久,闭上眼了?还是描摹不出程寄的?一分一毫。
她在心底暗骂自己没用。
景致心里?酸酸胀胀地说:“程寄,我们还是分开吧。”
本来还埋头在她身上的?程寄,心凉了?半截,像块沉重冰冷的?花岗岩压在身上。
之后,两人快速冲了?凉,换了?身衣服,躺回到?床上还是觉得浑身疲乏,脑袋也糊里?糊涂。
景致有些冷,用薄毯裹住全身,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浓丽的?脸,望着窗外冷银色月光。
她想?这时候应该来根烟,但可惜,她和程寄都不是香烟爱好者。
程寄并没有想?象中的?盛怒,反而他很温顺地抱住景致。
“我就说你今天怪怪的?,又是给我买蛋糕,又这么主动,还玩那种说什么不爱你的?游戏,原来是要说分手。”
声音透着几分苍凉,看似无所谓。
“怎么了?,这几天我哪里?又做得不好了??”程寄不确定地问?:“还是说,温以?泽又对你说了?什么。”
景致沉默着,心里?乱成一锅粥。
她其实很明白婚姻不仅仅只?是两个?人的?相爱,更是两个?家庭掺杂在一起。
爱情能持续多久呢?
难道她要在“得不到?尊重”的?氛围中,和程寄在一起吗?
可她不是刚从这样的?泥淖中挣脱出来,难道又要重蹈覆辙,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身后的?程寄像是蜗牛背上的?壳,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景致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