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算了。
李东方打了个哈欠,要闭眼时,就听她说:“今年是九天。怎么,心疼陈子佩会吃苦?”
李东方答非所问:“军训期间,她不能出校园吗?”
“出校园?”
秦明秀撇了撇嘴:“你以为,她当前会在学校内?”
九零年代的大学军训,可不像后世的军训,在学校操场内站站队列,跑跑步,喊喊一二三就算了。
大一新生军训时,会被直接拉到部队的训练场上。
负重几公里越野跑,钻铁丝网,扛着真枪打靶等等。
总之——
这时候的军训,和部队新兵连的军训,区别不是很大。
无论男女生,谁要是违反了纪录,直接遣返回校,学校除名。
听秦明秀这样说后,李东方叹了口气。
可以取消今天的省城之行了。
“也不知道傻宝贝,有没有被晒黑。或者,和人打架。”
李东方胡思乱想着,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不过早上七点刚过五分,他就睁开了眼。
连续五六天的高强度工作,已经培养出了李东方无论多累,到点就醒的生物钟。
秦明秀还在沉睡,侧卧对着墙。
李东方也没管她,出门洗脸刷牙,去了厂子里。
“也不知道做早饭。”
李东方刚走,秦明秀就睁开了眼。
她翻身盘膝坐起,倚在墙上看着窗户,发呆半晌。
喃喃地说:“我是不是把他的房子,翻盖下?以后来这边住时,也舒服些。反正,小流氓暂时用不到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