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门看了半响,俞觅叹息。
被司年随手仍在矮几上的手机,不断震动,她看到来电是纪亭川,帮她接了电话。
“司年,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什么找十个八个的金主,你别忘了你顶着纪家未来少夫人的头衔,少去外面做一些丢人现眼的事,你就那么饥渴,没男人你活不下去了是吗?”
电话接通,那边劈头盖脸一顿骂,言语之尖锐难听。
作为旁观者,俞觅都听得怒火直蹭。
她终于知道司年为什么会心情这么差,整个人状态那么不对劲了。
“纪亭川。”俞觅讥笑,“你他妈还知道她是你未来老婆呢?你能录下你这畜生语录自己听听吗?
娶到我家宝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知好歹,她从来不随便开口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就算说,也是你他妈逼的。”
骂爽了,俞觅挂断电话。
。。。。。。
俞觅家隔音不错,外面的对话,司年一句都没听到。
俞觅家洗手间很大,还有一个专门休息的露台,她卷缩在露台的椅子上,指尖夹着的香烟,烟雾袅袅。
她烦躁得抑郁,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尼古丁的刺激让她喉咙一阵阵的发痒。
“咳咳。。。。。。”
然后,整个人咳到嗓子干涩、发疼。
肋骨隐隐传来一阵痛感。
她将吸完的烟灭在脚边的地板上,身上一股淡淡的烟味弥漫。
外面霓虹闪烁,斑驳的光影打在她脸上,给苍白的脸带去一抹韫色。
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闭上眼睛。
脑海里,是曾经青梅竹马的纪亭川和自己。
司家破产前,纪亭川对她很好,记得司家破产前的一个月,纪亭川从海外给她带来一份礼物。
是在纽约苏富比拍卖会上拍到的一枚胸针。
设计十分独特利索,线条简约大气,她就喜欢这种设计简单,却寓意很好的珠宝。
她听爸爸说,纪亭川花了八千万才拿下的。
纪亭川风度翩翩,身高腿长,在她房间楼下问她喜不喜欢。
她见纪亭川眉眼温润,带着对她的溺爱,她笑,“亭川哥,老婆本还好吧?”
他勾唇,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野性又雅致,“下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