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不敢去看她的脸,生怕在里面看到什么戏谑、嘲讽。
他是取悦陆周月的小丑,但没完全做好当小丑被嘲笑的心理准备。
“继续。”
陆周月轻声道:“都脱掉。”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陆周月端坐在床前,背后通亮地窗户外是大片红火地晚霞,她逆着光,真当漂亮。
陆周月眼睁睁看着他内裤上津出一些水渍来。
“别闹了吧。”靳行之声音哑涩,“我都这样了。”
别这样了,他有点受不了了。
“靳行之,我可从来没逼你,要走的话尽管就走就是了。”
陆周月越是这么说,他就越不敢。
怕前功尽弃,怕落荒而逃更难堪。
他僵硬的站在墙边,陆周月的书桌上摆的都是些外国读物,横竖左右都是他看不懂的东西,让人犯迷糊。
靳行之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面前的,比他矮了一些,歪着脑袋看他。
他瞬间回过神向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贴着墙壁。
陆周月望着他的眉眼,决定好心地帮他一把。
她伸手过去,刚碰到那团挺到胀痛地阴茎时,它抖,靳行之也抖。
所有的感官似乎被封闭了,只剩下下体的异样。
他感受到了屋子里的冷意。
那根深红色的肉棒被陆周月掏了出来,握了满手,他浑身发软,只能紧紧贴着墙才能站稳,喉结滚动从嗓子里发出些没意义的音节,他意识到时就戛然而止。
“真丑。”
陆周月只是瞥了一眼。
靳行之整个人都变粉了,羞得、恼的,伸手就要去夺陆周月手里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她手只是一攥,他就没力气了。
靳行之委屈,委屈就想哭。
他咬着牙,泪眼汪汪的,凶巴巴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
陆周月不在意,她慢条斯理地撸动着手里的阴茎,龟头不断地往外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