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生出了被深渊直视的恐惧。
延伸出更多的疑问。
如果上辈子她对靳行之好一点呢?
如果上辈子她可以多了解席星洲一点呢?
她不敢想。
也没人能给她答案。
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为什么都有答案,所以她只能自己想。
那天席星洲跟她说,不仅要看、还要多看,多了解。
陆周月翻来覆去,最终想到。
他似乎说的有道理,但不多。
席星洲不知道的,他们的世界是一本书,有些事情是控制不了的。
就像席星洲的母亲,就像今天那些漂亮的光斑。
没人能扼住命运的喉咙。
她攥紧了席星洲说道:“那你可,一定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她抱紧了一根浮木。
可是这汪洋大海里,她不知道归路。
只能带着无能为力,对他说。
一定要记得。
是你说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
可是时间也很短很短。
陆周月怎么都没想到,她所延伸出希望这种东西时,就象征着即将破灭。
她不是被命运眷顾的人。
她永远是那只被人披在肩上炫耀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