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奇奇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乔甜一声声的发问让傅温文有些怀疑人生。
他昨天喝那杯奶茶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可当时已经晚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喊破喉咙都没人管。
要不是今天上午保洁阿姨打扫房间,他尽力地喊,估计还得等到续租退房的时候才能被发现。
当时他露着脏兮兮的鸡巴被人从椅子上放下来,身上都是干涸斑驳的精液。
幸好老板是个男人,但凡来个女的,估计他得杀人灭口。
然而当他穿着校服准备走出房间时,那老板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现在学生们玩得也挺大哈。”
傅温文真是忍了很久,才把紧捏得拳头放下去。
动手这人绝对是踩过点的。
这地方离红灯区近,周围都没有安监控,这郊区小旅馆是这群男男女女打炮卖淫的好地方,自然也没有监控。
傅温文只能高价询问出来一点——
带他去宾馆的是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长得特别漂亮。
傅温文听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该不会是哪个仇家派来的妓吧?想让他生不如死?
他得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会不会感染艾滋之类的脏病。
傅温文回家收拾了一番来学校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想,那奶茶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他是没怀疑过自己妹妹的,没必要啊。
奶茶店那屁点大的地方也没监控,知根知底跟他好多年的手下去查了。
双方无缘无故,对方也说压根不知情,完全没印象。
又不能明目张胆的逼供,又不能屈打成招,更不能闹得满城风雨。
这怎么整?
傅温文一口气憋得难受。
他洗澡的时候鸡巴疼的更难受,他心里是有点埋怨乔甜的。
白疼了啊。
你就给你哥那样子扔奶茶店,自己跑了啊?
可真不能怪她。
他妹妹就这德行,没心没肺的。这事儿她是真能干出来,还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