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陆周月回答的很快。
席星洲点了点头,又追问道:“什么都可以的。”
“我真的没有。”
席星洲又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一会儿我就回家了。”
小狐狸跟小玫瑰的故事并没有带给陆周月困扰,陆周月也不想有这些无聊的困扰。
她在自己的框架里运行着属于她的程序。
止痛片已经生效了。
席星洲回来的时候就看陆周月蜷缩在被子里面,小小的一个,紧闭着眼睛。
他凑过去亲了亲陆周月的额头,见她迷迷糊糊的看。
席星洲问她:“你要跟我说再见吗?”
陆周月又别过头。
为什么要说再见,又不是见不到了。
“那我跟你说,我们明天见周月。”
席星洲固执的把这些没用的仪式感说出去让陆周月适应。
这或许是个没用且漫长的过程。
席星洲想,会的,总有一天陆周月会明白的。
止痛药也是没用的。
陆周月在凌晨三点被密匝匝的痛疼醒,她撑着床头柜暴躁的很。
之前她也有这种经历。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这样不行。
她抽着手去摔床头的台灯,而后跌跌撞撞往外走。
郑姨没在家,她爸爸也没在家。
整个别墅空空荡荡,她的脚步声在亮起灯光的走廊上还有回声。
她去翻找药片,那都没有。
平时都是郑姨操持家里,她什么都不操心。
这家里有什么东西,郑姨都比她知道的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