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阿谀奉承的有什么好的?
今天奉承陆家,明天或许就会奉承王家、李家。
他们的忠心仅存在于利益,是随风就倒的野草,是膨胀后就敢肖想王座的小人。
江森不同,他只忠于他自己,忠于他所做的一切,无畏无惧。
“本来说过年那几天就来的,结果你们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江森说到这儿,言语上顿了顿:“上次我去查的事儿查到了。”
“嗯?”
陆周月不记得了。
江森叹了口气:“就是诬陷你的那次。警方那边早就定案了,所以我只能托私下里的朋友去仔细查了查,的确不是你做的。是傅家,那些人都是傅家养的打手。那些人不算很难查,之所以始终查不到,当然是有些人不想查。”
“聂家那边听说是傅家后,直接放弃了追究搬家走人了,所以我也没办法再插手。不过我找由头在我管辖的地方抓了几个,让他们蹲了两天。”
陆周月望着他有些出神。
江森笑了笑,有点无奈:“怎么,是不是发现很多事情天不遂人愿。”
“你真是个好人。”
陆周月眉眼弯弯。
江森又是一愣,随即摇着头,没再说话。
门再一次被推开,周女士脸上全然是疲惫,看到房间里的陌生人她又重新打起精神,脸上带着笑意:“这位是……”
“江哥,江森。在直辖县里当副市长,年纪轻轻可厉害了。”
陆周月主动介绍着。
江森从椅子上站起来:“您就是周清,周总吧。我是江森,之前跟周月有点交情,知道她病了所以来看一眼。”
“别的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怎么能说有点交情,妈妈,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江森不想抬,陆周月就要抬。
要把他抬得高高的,让所有人都看出来自己的意思。
她要把江森绑在陆家的船上。
周女士脸上有些错愕,目光来回在两人之间打转,长长的吟哦一声。
“哦,是你啊。哎呦,瞧我这个记性,最近实在是有点忙。来都来了,就歇一会儿吧。我姑娘真是多亏了你。”
周女士从旁要给人添水,说道:“我们陆家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