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作罢。
等探子摸到事情再议。
等待中的日子是种煎熬。
今夜,容烈心里烦躁,让容澈陪他喝酒解闷。
想着三弟还在焉北寒手里,定是受尽折磨,也曾派人前去营救,均以失败告终。
“唉,苦了三弟。”容烈叹息,端起酒杯,一口猛灌,杯子见底。
“自作自受,胆大无脑,莽夫之勇。”容澈小酌一口,慢腾腾回道。
他劝过,容擎不听,没有经过首领同意,擅自行动,这是给他一个教训。
想救他出来,看来只有等到大军攻城之后。
“容擎,别怪二哥心恨,不念手足之情。”
言毕,一仰头,一杯也抽下肚。
两人喝着闷酒,一会就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呼呼睡去。
焉北寒一众人小憩到后半夜,这时,月亮以上中天,地上照的光亮如水。
他们悄摸接近蛮军驻地,瞧着守夜的士兵都在打着瞌睡,便绕到粮仓重地。
等到这里守卫换岗松懈之时,焉北寒率先上前,从后面将一个守卫抹了脖子。
其余人鱼贯上前,快速解决掉这部分守卫。
“蒙石,点火。”
随着一声令下,小分队拿出火折,点燃后投向粮仓。
“霹雳吧啦。”
火势蔓延开来,传出声响惊动了其他守卫的士兵,“走水啦!粮仓走水啦!”
刹那间,被惊醒的蛮军冲出营帐,如潮水般向仓库涌来。
提水的,灭火的,乱成一团。
焉北寒见士兵都往粮仓跑,便带着小分队绕到前面大帐。
他要去取容烈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