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愿意被扣上一个不忠不孝的罪名。
此时的秦立也是望了着钟世茂一眼,这家伙年龄也是五十多岁,再过几年便要退休,平日里也不显山露水,结果这个时候却跳了出来,确实有些突兀。
八皇子方才在后殿也与自己提过,有些大臣都已经被齐国暗子收买,想来这其中就有这个钟世茂吧!
还有方才跳了出来支持钟世茂的那些大臣,平日里也都不怎么言语,也不站队。
现在却跳了出来,显然也是受到了某种指引。
当前,这钟世茂直接将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若是其他的事情,自己还好处理,但是现在事情牵扯到自己,相反还不好处理。
而此时的范仲淹也是凝了凝眉,望着这钟世茂。
“本官认为钟侍郎此言有些不妥!”
“皇上虽然刚刚殡天,按照日常家庭确实是应该先尽孝,而后再谈其他的事情。”
“但是皇上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但是代表的形象意义都不一样,这其中不光关系到儿孙,同样也是关系到天下的黎明百姓。”
“皇上殡天后,黎明百姓要生活吧?朝廷政务要处理吧?军队需要防卫吧?甚至官员的俸禄也需要发放吧?若是未立新君,这些事情到底该谁来处理?”
“若是按照钟侍郎的说法,国丧半年之后再确立新君,整个大秦几千万人的人口岂不是要乱做一团?”
“孰轻孰重,钟侍郎难道分不出来吗?礼法虽然是礼法,但是也是要根据当时的情况来进行,若是一味迂腐的执行礼法,酿成更大的祸端,那要这礼法又有何用?”
“而且,本官认为此事并不冲突,都可以同时进行,确立新君之后,再来操持国丧,又有什么关系?”
不愧是吏部尚书,范仲淹的发言也是极为的精彩,几句话下来,怼的钟世茂无话可说。
此时,随着范仲淹的出言,众人心中顿时也是恢复了底气。
望着这钟侍郎也是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