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手机亮起。
段铜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上划挂断。
对面没有气馁,再次打来。
电话接通:
“段铜,我需要钱。”对面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说。
“我帮不了你。”
“呵!一点钱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吧,我的好弟弟!”
段铜听见段弥颤抖的字句中混杂的难耐的喘息声。
“大哥,及时止损吧。”
“你——”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uijileco
对面还未说完,段铜将电话挂断。
“操!”大吼一声,男人猛地将手机砸向地面,对着空气恶狠狠地啐道:
“这个死杂种!”
挂断电话,剪去茄帽,段铜点燃一支蒙特号——医生嘱咐他得禁酒很长一段时间。
周叁下午五点,楚柳没有课,她手捧着一束花等地铁——这次带的是白色康乃馨,好香。
楚柳去见王医生——她的心理医生。
“咻!”
一辆快车从面前飞驰而去——此站不停。
“咻!”
有一只箭矢从六年前发出。
周五的晚上,楚柳打开qq,交主人布置的常规作业:
“晚上好,主人,这周发生了一件非常难忘的事”
打出“主人”两个字,楚柳开始掉眼泪。
小孩受到伤害之后,最委屈的时候不是受到伤害时,而是和大人诉说之时。
正如此刻,楚柳一边打字叙述这件事情,她的情绪一边不断翻涌发酵,委屈,恐惧与痛苦……
“晚上好,rose,我很抱歉你遇到了这样的事。”主人的回复很快发来。
得到大人的安慰,楚柳的情绪达到顶峰,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