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说话,只是苦笑。
微风吹乱了南宁的发丝,吹动树影,拉长了树影之后的身影。
白弋沉默的站着。
听到南宁满不在乎的话,他却不高兴了。
沉寂的心止不住起伏。
尤其是看到顾闻景抬起的手,他竟然想冲上去。
片刻后,白弋转身离开。
他没叫周照,让司机陪他去了困住南宁三年的房子。
进入后,他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一切都没变,可又好像缺了什么。
静坐片刻后,门口响起了开锁声。
钱姨居然偷偷溜了进来,她应该没想到家里人有,看到白弋时,吓得脸色煞白。
“先,先生,我……我是来打扫卫生的,顺便更换一下房子里的水果和床单,毕竟您说南小姐还会回来。”
钱姨颤巍巍的解释着,手不禁捏紧了手里的袋子。
白弋没想理会她,挪开目光时却看了她的手腕。
他眯了眯眸,对着门口的司机挥了挥手。
司机直接擒住了钱姨的衣领,饶是钱姨五大三粗也不是高大司机的对手。
一下子趴在了沙发前。
“先生,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还没问,你就这么着急?”白弋冷声道。
钱姨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摇摇头。
白弋不紧不慢的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开始慢悠悠的削皮。
他垂着眸,赏心悦目的脸上没有波澜,就连坐姿都格外的松弛慵懒。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让钱姨光是看两眼就吓得浑身颤抖。
钱姨盯着渐渐变长的果皮,内心煎熬似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