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地娇吟出声,立刻就再次被长义用嘴堵住了唇。他的舌在她口腔里作乱,搅得她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与浴室里的女声混在一起——没什么区别,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更加面红耳赤。
“你的声音可不能太大哦……不能让他们发现了。”
他说完就开始舔舐她的耳朵。她吓得浑身一哆嗦,然后死死咬紧牙关努力把声音憋了下去。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存在,更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还在做这种事情。但忍耐之下焚身的欲望无处倾泻,五感越发敏锐,背德的快感摧残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乖孩子。”
长义吻了吻她的锁骨,手指伸进她的内裤。她猛然想起自己先前的丑态,立即夹紧了腿阻止他手指的侵入。
可是她阻止得了吗?
他的手指长而骨节分明,又很是熟悉自己的身体。就着水声戏弄她早就因为濡湿而软烂的花瓣,他再度凑到她的耳边:“看真人秀看得这么亢奋?真是淫荡的主人呢。”
平时极少会称呼她为主人的长义,只有在床上会如此戏弄。她只觉得脸上都要烧起来,又羞又气,但身体又毫不听使唤软软地瘫着,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却变成了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效果。
“笨蛋、笨蛋……”只得如此软弱地抗议。最后她竟然低声啜泣了起来。
一瞬间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除了不太稳的呼吸。她困惑无比,刚想要抬头就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额头上贴了一下。是长义的唇。
“抱歉,欺负得有点过了。”
大概因为药效而不稳的呼吸,但语气还是很诚恳的。见她还不说话,他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长义的手指比刚才温暖了一点,大概是沾了她的体温;手心还是很烫。
“我也……快忍不住了。我现在可以……抱你吗?”
“……嗯。”
她迟疑地应了一声,他便扶她坐起,自己则爬上床对着她正坐下来,开始翻找裤子口袋找安全套。而她越过他的肩膀,无意中看到了对自己来说过于刺激的一幕——这个本丸的主人刚好离开了肉刃,大量白色液体沿着她的腿淌下甚至是直接滴下。他们没有用套。
“有了有了。”
她低下头,握住了长义正要撕开包装的手。
“今天、今天可以不用套。”
浴室那边很安静。她清楚地听到了长义深呼吸的声音。
“……可以吗?”
“趁我改变主意之前……!”
她豁出去一般吻上他。似乎听到了浴室那边又响起了什么,但高热躁动的身体已经让她无力分神。激烈的互相索取并未多久,他却放开了她,唇间牵出一道银丝。
“什么……?”
她疑惑地看着他下了床,回身拉上墙边的帘子。尽管里面的动静一点也说不上小,但到底在发生什么,他们已经都看不到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她大概预想到那位长义并不会让她看到正戏,只是没想到竟然在拉上帘子之前还能瞪她一眼。怎么,都牺牲色相给他们家纯情少女演激情真人秀了,回馈都不给一个的吗,好小气一男的。
刚想回头说点什么,但自己的长义一个挺身,直接狠狠碾过敏感带把她顶上高潮。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到了玻璃上,感觉自己的内壁根本不受意识控制,毫无节制地绞着他埋在她身体里的凶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