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方正儿八经的,对陈子佩深深鞠躬致歉:“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再说那种反话,来伤害你了。”
脸蛋还羞红的傻宝贝,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立即弯成了月牙儿。
她连忙也对李东方鞠躬:“李东方同志,我对在过去的几天内,多次打昏你,表示真挚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谅我的愚蠢。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打你,让你的尊严受损。”
李东方再次弯腰:“陈子佩同志,我保证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发誓,我会做全世界最没出息的老婆奴。”
陈子佩的脸儿,更红。
“李东方同志——”
陈子佩也连忙再次弯腰还礼时,才发现不对劲。
李东方给她买的这件睡袍,领口很低。
她一弯腰——
“陈子佩同志!你还没有给我还礼!唉,咋就跑了呢?”
李东方满脸的遗憾,再次擦了擦嘴,喃喃自语:“我家的宝贝,真白,还大。”
天光大亮。
在陈子佩低着小脑袋的伺候下,李家村的李少,吃饱喝足,又伸手拧了下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才心满意足的叼着烟卷,哼着小曲,骑上车子,慢悠悠的骑出了柴门。
从羊城发来的货,估计中午左右,就能到白云县车站。
李东方必须得早点赶去县城,接货。
除了接货之外,李东方还得去县医院去一趟。
无论李东方有多么“珍爱生命”,他都得去找秦明秀,当面道谢。
外面大街上,到处是人。
还没开学,大街上的熊孩子到处跑。
昨天本来说好,每家出一个人,参与义务修路就好。
可实际上,除了老的,小的,身体有恙的;无论男女都在早上六点半时,就扛着家伙出了村。
副矿长是媳妇表哥的村会计,对脱贫致富的渴望,丝毫不次于老村长。
这不——
早上八点多一点,就有一辆辆的拖拉机,拉着废渣,咔嚓咔嚓的驶来了李家村。
“陈子佩,你男人真能干!”
目送李东方出门后,满脸骄傲的陈子佩,低低说了句,转身快步走到东边屋子里,拿出了一张铁锨。
她十七岁去了镇纺织厂后,李东方又小,家里的责任田也就承包给了别人。
李东方长大后,仗着陈子佩在镇上做工,手里有钱花,也没把责任田要回来。
不过这些年来,每逢秋收夏收农忙时,陈子佩一早一晚的,都会帮老村长家去地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