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求的,皇上心里……是知晓的。”
还真是疼宠啊,人都走了,还要跟她说上几句,生怕她会记恨。
都说帝王无情,这皇帝倒是……
棠沅抿唇,眼底泛起冷意,在意的东西太放在表面,可不是好事。
皇帝没有久留,闲聊几句便离去了。
棠沅确认周遭皆无人后,将鞋子丢在地上,冰冷的眸子落在床榻上。
“摄政王该要在里面待多久?”
等了片刻,棠沅还不见动静,人已经走了?
她正想着,眼前的景象骤然翻转,一只大手将她拉过去。
等棠沅回过神,已然躺在床榻上,上方的男人眼底带笑,可她瞧着,却觉得男人非常危险!
下一瞬,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稍一用力,窒息感骤然袭来。
“唔!”
棠沅闷哼,抓住他的手腕,几次掰扯不开,正觉无力时,脖颈处的压迫感忽而消失,
裴枭辞冰冷的眸子落在她脸上,一字一顿地说:“从未有人,敢让本王钻床底。”
棠沅死里逃生,却勾起了唇角,挑衅般地说:“凡事都有第一次,日后多钻几次,王爷就习惯了。”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唇也够软,可却只会吐出胡话!”
无视裴枭辞的视线,棠沅触碰他的嘴唇:“摄政王不也如此?更何况,我若胆子不大,又怎敢和摄政王……唔!”
棠沅的话被彻底堵住,二人的气息交缠在一处,殿中仿佛都多了些火热。
慈宁宫。
“蓉答应,有了身孕?”
太后慢条斯理的重复着,底下的宫人低眉顺眼,连呼吸都不敢重上分毫。
这时,一个嬷嬷递上一封信件。
太后瞧过,冷笑着将信件撕碎:“那朝中一头头饿狼,全都盯着我棠家,恨不得将棠家撕咬的粉碎,偏偏……罢了,将贵妃请来吧,有些事是要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