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沈确贪玩,滚烫的油锅打翻在我身上。
脸颊颈下留下难看的疤痕。
他说:「早早,你放心,谁敢嘲笑你我就打倒他。」
后来,他情动,缱绻的亲吻落在我的面颊脖颈,「早早,我想娶你。」
在我们婚姻的第三个年头,他出轨了。
那个女人说:「不是亏欠,沈确不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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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蒸腾的浴室,我擦亮了镜子。
明明早已经习惯了那疤痕的存在,但每一次目光触及,依然自卑难堪。
沈确看到我披散着头发从浴室走出,贴心地递给我一杯水和一个皮筋。
「天气热,头发扎起来吧,我早都看习惯了。」
我从他手里将这两样东西接过。
看着他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低声问:
「你又要出差?」
他看似无奈地叹了口气。
「最近比较忙,我也不想总在外面住。」
我弯下腰,看着行李箱里一应俱全的东西。
说是要把家里他的东西搬空,也不为过。
显然这次,他做了去很久的打算。
「不去不行吗?」
他被我问住了。
怔愣了几秒后,一脸宠溺地抱着我。
「早早这是舍不得我了吗?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
会吗?她不会同意的吧。
沈确走得很早,也很急。
甚至来不及等我醒了和我道别。
摸了摸身边早已凉透的被窝。
心仿佛坠入寒潭。
我知道他不是去出差,而是去陪那个女人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