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舞蹈已经结束了,音乐声也静止下来。在一片令人惊惶的安静里,呼吸声交错成一片悬崖下的江流年轻男人鼻尖的一滴汗,流到她的嘴唇上。
像拍岸的浪
是咸的
黎羚舔了舔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像被蛊惑,慢慢地倾身上去
金静尧微微后退一步,将她推开了
黎羚愣住
迟疑了一瞬,她还是要凑过去吻他
他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黎羚:?
这是在演哪一出。。。。。行,不亲就算了,她想要往后退,却依然不被对方允许。
宽大的手掌压下来,很有力地桎梏着她。金静尧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奇特而专注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透过指缝渗进来,将自己完全包裹
混乱的光线将舞台下的暗间变成一个四处透光的蜂巢。空气里弥漫着甜蜜而肮脏的气息。光从四面八方而来,穿透他们的身体他还是要向她靠近
越来越近
掌心的茧摩挲过她的唇,像在重重地碾压一种柔软的浆果。不够,不够,再多都不够。
就这样将她碾碎好不好
会被允许吗
黎羚觉得,金大导演最后之所以良心发现、将自己放开,纯粹是因为她看起来快要因缺氧而死了
请问这是什么新式的片场酷刑
他一松手喊卡,她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他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在后退躲开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之间斟酌片刻。
最后还是选择了后退。
黎羚“。。。
男人。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气顺了,才有些痛苦地抬起头,问他:“导演,刚才怎么突然停下来,是我理解错了吗。。。。。’金静尧说:“我没念台词。
“啊?
黎羚十分困惑地看着对方镇定的神情,片刻后才想起来,在剧本里,周竟的确是有一句台词。
他将阿玲压在地板上,明明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还要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