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累了呢,导演。”黎羚说,“我坐一会儿再出去。
金静尧沉默片刻,作出较为中肯的评价:“确实爬了很久。
他转过身,重新向她走来
猝不及防,黎羚的腰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揽住
他将她抱了出去。
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年轻男人的耳廓似乎更红了一些
黎羚没有想太多,只是比较记仇地将手掌上的灰尘全部擦到了对方的肩膀上,并成功地让他看起来更脏了重新坐回轮椅的一瞬间,黎羚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在这么窄的地方拍戏,真的浑身酸痛,不啻于坐完三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
“脚踝疼吗。”金静尧垂下眼问她
黎羚莫名地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危险
好像如果她说“疼”,他就要立刻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检查她的伤口。
她违心地说:“没事的导演,不疼。
”嗯。
再一转头,黎羚吓了一大跳,一群工作人员都在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一半人两眼放光,气氛热烈得像马上要开香槟:“黎老师,你们刚才演得太好了吧!"
“真的好会推拉!“
"要的就是这种想吻不敢吻的氛围感。。。。。。
”您配享太庙!
另一半人就比较诡异了,直勾勾地、非常怨念地盯着她,说:“为什么不拍完。。。。。。
”到底还能不能有个完整的吻戏了。
”给孩子一口饭吃行不行。
黎羚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只好说:“我也不知道,都是导演的意思。
摄影师经过,一副扼腕叹息的语气:“周竟真的不行啊,他是没长手还是没长嘴。。。。。。
黎羚:“。。。。
“周竟在你后面,你要不要问问他。”她友善地提醒
摄影师愕然地转过身,只见金静尧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他的表情电惊讶转为兴奋,冲上去就想问清楚,谁料狠狠地吃了个闭门羹。对方“啪”地一声关上门副导演在后面解释:“呃,导演打算临时改一下后面的戏。
众人顿时发出了失望的“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