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另一端也?飞来一个黑桃A的酒瓶子?。
砰——哗啦啦——
满地玻璃碎片。
碎渣落在?中央的卡座桌上,几名辣妹装的女生?虽毫发无损,依然受到惊吓抱头尖叫:“杀人啊!保安——”
黑桃A酒瓶的源头处贼喊捉贼,踩在?沙发皮上指桑骂槐:“那桌扔了个酒瓶,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也?扔了过去,对不住啊几位小?姐姐,赶紧叫人把那群酒蒙子?抓了!”
保安拿着棍走到现场,指望早点解决麻烦事,不管青红皂白走到K19桌边:“不好意思,这里不欢迎几位,不配合我们只能联系公安部门了。”
江子?燃不服气:“诶,他说什么你就信啊,有谁看见是我们先?丢瓶子?了?我还?说他们先?挑事的呢,调监控再决定好吧。”
邬北面容一半隐在?黑暗中,远处的金属乐声狂躁,同桌有人不慌不忙地点燃雪茄,轻松吐出?一口烟圈,骤亮的火光映衬着男人那一双漆眸泛点红。
气氛像绷紧的琴弦,每个人都感到心脏狂跳。
本该在?对面那桌的裴斯宇不知去了哪,把主场留给那一帮未来需要他帮衬的“伙伴”。
蠢货。
邬北伸手拿起两瓶老人头啤酒,把一个啤酒卡到另一个啤酒上,握住往茶几上一砸,盖子?就弹开了。
他好整以暇地把酒液倒在?杯子?里,动作优雅而流畅,没有一丝拖沓地将空瓶往沙发上那男的脑门上砸。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那人后知后觉抱头哀嚎,一只手指着19座:“兄弟们给老子?上啊,今晚必须干得他嗷嗷叫爷爷!”
士气振奋,五六个男的提溜着红桃A往邬北一桌跑来,每人手握两个8200,堪称最耗损自?家财力的战斗场。
这种脏累活轮不到K19的上流人士亲自?出?马,后边一桌冲出?来与?那对人马拿着酒瓶硬碰硬,玻璃瓶破碎的声音迅速在?场内回**。
拳头狂飙,呐喊激烈,一瓶瓶啤酒化成飞溅的碎片,现场无比混乱。
保安再不想上班,此时也?只能提起十二分精神,将四处逃窜的人群往消防通道?的方向疏通。
林觅唱着唱着,望见闹剧中靠在?沙发上看戏的邬北,表情瞬间沉下来。
若民政局那次就当许听晚无意中安排的一场相?遇,那么今晚又是哪种?事不过三,她简直数不清最近有了几个三,明明泞京也?不小?。
刚好一曲毕,Koo注意到卡座那边的动静,用撇脚的普通话?问林觅:“他们系怎么打起来啦?”
“不知道?,我过去看看,”林觅往下台的方向跑去,似是想到什么,她回头笑了笑,“谢谢你Koo,有生?之年能在?台上和喜欢的乐手合唱真的很?开心。”
Koo食指和中指合并从额角飞出?去:“我也?系,下次和男朋友一起来香港看堕犬公社演唱会噢。”
林觅愣了愣,很?轻地说了句她不确定有没有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