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北廷来讲,不痛不痒。
陆北廷一字一顿,声音清晰:
“叶暖,张江开也好,李江开也罢,我陆北廷的女人,没人敢碰,碰了,这辈子,也就万劫不复了。”
叶暖从没见过男人脸上骇人的表情,也没听过他讲过这样绝狠的话。
她有些被吓倒了。
“我与楚江开,没有关系,我要说几遍。”
陆北廷见叶暖妥协,声音软下来:
“你发誓。”
叶暖笑了声:
“我为什么要发誓?你是我的谁?就算你没签离婚协议,如果我铁了心要离,我会向法院递申请。”
陆北廷脸上的笑,比先前更骇人,有点阴森森的味道:
“叶暖,如果我不想离,你这辈子,就离不了,不信,走着瞧。”
男人出去了,门甩得很响。
叶暖跌坐在床上,脑子乱成一锅粥。
怔了会,她打开门,正离开,阿桑出现在门边,看着她,笑眯眯问:
“少夫人,你要去哪儿?”
“这是老夫人让我送过来的保胎药,您必须喝,否则,我无法向老夫人交差。”
阿桑说了一堆话,就怕叶暖拒绝。
叶暖看了眼碗里黑黑的药汁。
“阿桑,我身体不好,药不能多吃。”
“就是因为怕您身体不好,所以,老夫人才让我送保胎药过来,少夫人,这可是陆家第四代子孙,出了差错,我们都担待不起。”
就连她这个当妈的也担待不起,因为,孩子是陆北廷的种,是陆家第四代子孙,老夫人一心想四世同堂,眼瞧着就要得偿所愿,心里即期待也紧张,所以,才会让阿桑熬保胎药送过来。
叶暖不想为难一个下人,所以,她说:
“行。”
她要接过阿桑手里的碗,想说等会儿吃,阿桑哪里愿意,不松手,叶暖只好作罢。
阿桑脸上的笑容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