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归扭开矿泉水盖子,眼神闪烁了下:“陈导说,今晚要把那场床戏一起拍了。”
余翩鸿手机上也是刚刚翻到那条消息。
紧接着是手机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的声音。
余翩鸿有些慌乱的弯腰捡起手机,起身时一不留神又撞到了桌沿。
“嘶……痛……”余翩鸿伸手摸上自己的头。
沈南归连忙道:“撞到哪里了,我看看!”
余翩鸿点了点位置,喃喃道:“好像起包了。”
沈南归轻轻扒开头发,叹气:“是有点,不严重,两三个小时应该就能消下去了。”
“嗯。”余翩鸿有点神游天外。
他们晚上要怎么演啊?虽然知道这个戏份不是真的可是演起来也会有点……羞耻的,且他也不会演,而且感觉会ng很多次……
余翩鸿有点头疼。
物理意义加精神意义上的双重头疼。
他的目光落到沈南归身上,沈南归目光落到他身上。
沈南归语气不确定:“船到桥头自然直?”
余翩鸿目光深深:“嗯,船到桥头自然沉……”
沈南归试图安慰:“放轻松,没事的。”
余翩鸿看着沈南归反复揉着衣角:“要不你先放轻松?”
沈南归停下动作:“……”
余翩鸿与沈南归经历下午漫长的心理建设与背台词后带着江云尘和木盒子来到了剧场换好妆照。
十六的圆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上。
今日江府上下的人除了被关禁闭的江云尘和江云尘的教书先生时温澜都去寺庙祭拜了。
偌大的府中一时间只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