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瓜子伸长脖子一看,乐了,跟战士们说:“方圆嫂子跟咱们嫂子是姑嫂,林副团长就是咱嫂子的大哥。你们看她手里提着的像不像糖袋子?”
他话音刚落,就有战士跑过去接方圆,方圆远远见到花芽冲她摆手,她把袋子交给接她的战士说:“这是你们团长结婚时候的喜糖,上次发给你们一些,这些今天也带过来给你们春节吃。”
小瓜子也冲过来接到糖,足有两包。要知道结婚那天,团长分给团里战士每人也就两颗。当然也是因为人太多的缘故,大家沾沾喜气也就够了。
花芽看着她私藏起来的糖被方圆缴获,忙转头拽着顾听澜的胳膊。可惜她不知道,要不是顾听澜见她最近吃糖厉害,方圆也不会把这些糖拿出来给战士们分。
晚上有时候花芽牙疼,不敢作声,等他睡着就偷偷哼唧。这两天控制住了自己,没那么疼了,为了防止她再次吃出虫牙,顾听澜大义灭亲,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喜糖全给分出去。
花芽觉得没爱了,觉得世界毁灭了。
顾听澜捏捏她的手说:“过年没时间,你等过完正月我带你去看牙。”
花芽马上捂着腮帮子,端庄的军嫂形象**然无存:“我没有虫牙,我不看。”
顾听澜有的是办法对付她,抿唇笑了笑说:“希望你不要变卦。”
花芽跟他们一起闹到十二点以后,军乐队开始演奏跨年音乐,花芽坐在顾听澜边上欣赏着欣赏着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已经在顾听澜宽厚的背上。
她想让顾听澜继续背着她走,顾听澜脑袋后面长了眼睛,颠了颠说:“抱住,别乱动。”
地上结着冰,顾听澜脚上穿着军靴一步一个脚印地将小妻子背回家。
花芽在他背后搂着脖子,困得哼哼唧唧的。回到家,脱了外衣眼睛都睁不开。
顾听澜见她穿着大棉鞋厚实不透气,哒哒哒地跑了一天,于是帮她拔下来丢到门口,又帮她脱下袜子。
花芽嫌他弄的脚痒痒,不停的蹬着脚丫子,最后闹腾醒了生气地说:“我不要你给我洗脚了。”
闻言,顾听澜伸手抓了一把脚指头拔起来闻了一下,闻完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装死。
花芽扑上去挠他痒痒,他居然没有痒痒肉,就知道翻来覆去做作地说:“我媳妇馊了,我媳妇馊了——”
花芽完全清醒过来,觉得自己不能馊。扒拉着脚丫子闻了一下,宛如遭受雷劈。
“一定是谁把酸菜弄我棉鞋里了。”花芽要疯了,不敢想象自己居然臭脚丫了,她把脚丫子怼到顾听澜俊脸前说:“八斤,你再试试,一定是闻错啦!”
说着她想着也不能自己丢人,跳下沙发就要抱着顾听澜的脚闻。顾听澜笑得不行,把小妻子夹在咯吱窝下面就往厕所里奔:“走走走,哥帮你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