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还涂了层艳红色的甲油。
常乐漓挣了两下没能挣脱,干脆踩到他大腿上去,用力踩了两脚,扬着下巴问他:“你是不是已经确认了儿子是你的,所以我要母凭子贵了?还是……杀鸡取卵?”
封靖骁直接笑出声来,拇指轻缓抹过脚面,上面一道淡色压痕,是鞋面的边缘留下来的。
他的儿子都两岁多了,给他生儿子的女人不过才二十四五,虽然也算不得年纪多小,但是身娇体嫩跟个小孩子似的,那么软的丝缎鞋面在脚上搭一会儿都能留个印子,怪不得拍她一巴掌就红了。
两人对视,常乐漓气鼓豉一张脸,封靖骁笑着从她的脸一路看到腰腹间,低声回道:“不会用就别乱用,杀鸡取卵什么意思?为了要你肚子里的蛋,直接把你杀掉,这能一样么?”
常乐漓被他说得一时怔忡。
当年梁言的情况虽不中亦不远,命不久矣,为了能顺利生下孩子各种尝试,这才有了他的儿子。
他怎么能说得如此轻松?
当年亲口承认喜欢的女人,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么?
那女人,多不值得,爱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常乐漓忽然收脚,封靖骁适时松手,力气用得大了些反而吓了她自己一跳,腾地从躺椅上翻下去,穿了两三次才勉强把鞋踩住,一路噼噼啪啪地往后院跑。
封靖骁跟在后面,远远听见房门甩上。
穿过回廊踱到门前,试了下,没锁。
他也没有去推,敲了两响
,扬声询问:“常乐漓,儿子你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