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绰罗奇歌神情淡定,声音中带有安抚。
“安静点,咱们守门虽然周围人少,可现在还没下值,等轮班了我请你去万花楼喝酒吃烧鸡。”
“行吧。”钮祜禄德柱撇撇嘴,只是眼睛却是不停地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打什么鬼主意,那位终究是嫔妃。”索绰罗奇歌见此,眯起眼警告道。
“刚刚进去是送东西,有御膳房的小太监做着见证。现在里面除了姝答应就一个小宫女,瓜田李下别犯了忌讳。不然皇后娘娘都不一定保得住你。”
“切,用你小子提醒,我这不是就想想,有你在,我怎么可能进得去凤仪轩。”
钮祜禄德柱嘿嘿一笑,哥俩好地搂住索绰罗奇歌的脖子。
“我是想混日子才被阴差阳错调来这里的,你小子怎么会来这?不是说要去军中吗?三表叔不是给你安排了一个委署前锋的职位吗?”
索绰罗奇歌眼神黯了黯,戾气一闪而过。
钮祜禄德柱意识到说错话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又是你继母搞鬼了?”
“嗯。”索绰罗奇歌淡淡地应了一声,拎开钮祜禄德柱的胳膊,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
可某人却是闲不住的。
“你阿玛难道不管吗?”
钮祜禄德柱为自己的好兄弟抱屈不已。
“那是你舅父给你安排的,你那继母也好意思插手?等会,你那继弟现在也有十八岁了,莫不是你把那位子让给了他?”
索绰罗奇歌未曾开口反驳。
见状,钮祜禄德柱恨铁不成钢道。
“你在八旗训练营的时候年年武试第一,追着人打,向来不服输,缘何会怕一个无耻老妇?”
索绰罗奇歌淡淡道:“我朝以孝为天。”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不便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