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姗姗来迟,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玉佩质地一般,上面刻着一片歪斜的落叶。
这是叶秋十岁那年送给叶父的生辰礼,从那以后,叶父一直随身携带,甚至开玩笑说:“玉佩在,人在,玉佩亡人亡”,可见叶父有多喜欢这块玉佩。
叶秋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很快又平静下来。
“不知院长找我来所为何事?”
“我与你爹是故交,你爹出事,我不会坐视不理。”
叶秋神色茫然,院长以为她还不知道叶父出事的事情。
也是,叶父常年在外奔波,贪污河道经费这样的事,在京城贴了告示,这里离京城远,不知道也正常。
“你爹贪污河道经费,已经认罪伏法……”
“不可能,我爹不可能贪污,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院长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脸上的着急和关切也不似演的。
“你们叶家与陈耀祖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耀祖是我们家的家生子,后来他救了我的命,叶家还给了他卖身契。”叶秋与陈耀祖撇清关系。
“我怎么听说你三叔要收他为义子?”
叶秋怔了一下,三叔因为小时候读书不好,所以格外敬重读书人,陈耀祖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提及的时候,叶三叔脸上全是赞赏之色,恨不能他是自家孩子。
叶三叔想收他为义子,也不是不可能。
“收义子需要过族谱,经过祖父同意,是真的,我不可能没听过祖父提及。”
“这是什么?”院长把一张纸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