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老板结婚了,因为他说“言秘书,想不想玩一点刺激的?”
实在够刺激的。
白天,他不停地让我干活,晚上,他又不停地奴役我。
我哭唧唧:“老板,我还想多活几年。”
他掐着我的腰:“叫什么老板,叫老公。”
1
“听说啊,昨天有个女的坐了林总的副驾驶。”
“诶,副驾驶那不是老婆专属座吗,难道林总结婚了,也没看到他戴婚戒啊。”
“有可能是隐婚,不过我好奇的是,到底是哪个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女人,这辈子才能嫁给林总。”
在同事八卦的时候,我端着咖啡,安静地从她们身边飘过。
那个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女人,正是不才在下我。
但是,我不能说。
还有,我之所以会坐在副驾驶上,全是因为林行止他冷冷道:“坐前面来,你把我当司机吗?”
啧,上位者的尊严,连个座位都得斤斤计较,活脱脱现代版周扒皮。
此时,周扒皮跟个阿飘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休息室,板着一张俊脸,周身的寒气,比小龙女还要厚重三分。
“都不用去工作吗?”
众人立马作鸟兽散。
我也混在人群中,打算悄悄地离开,打枪的不要。
结果林行止长手一身,将我的后脖颈捏住,他的声音也徐徐传来:“言秘书,我让你走了吗?”
我叫言念。
除了是林行止的随身秘书之外,还是他的隐婚妻子。
说来我们的隐婚,那简直比琼瑶的狗血剧还要扯淡三分,简直就是扯淡他妈给扯淡开门,扯淡到家了。
事情是这样的。
几个月前,我被母上大人逼着去参加相亲会,我本来想敷衍一下,画个惊悚的大浓妆,结果我妈早有准备,拿着卸妆油,全套化妆用品守株待兔。
所以,距离相亲还有三十分钟倒计时之时,她用她鬼斧神工的高超化妆技巧,给我画了一个弱柳扶风,让人一看就产生保护欲的妆容。
是了,我妈是职业化妆师。
但是,我想说,相亲对象实在对不起我妈给我用的兰蔻香奈儿迪奥……
我这人,并不歧视长相普通,甚至年纪轻轻就秃了的男人,我歧视的是,他秃了,他还那么蜜汁自信。
当他故意压低声音,用气泡音和我说话,眯着眼,一脸邪魅笑的时候,我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大庆油田都没他油。
但是,他还觉得自己是人类高质量男性。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他把我一辈子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从结婚穿什么衣服到生几个孩子,末了再来一句:“你把工作辞了吧,反正赚不了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