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当得当得。”程金山赶紧说。
方橙看向程四海,逼问道:“族长分家公正,我也画押了,又分得四分应得田产,那么大哥为什么觉得我们二房会去族亲家里哭闹?又不是大哥暗地藏了老爷子的银子,你怕我们闹什么?如果我们无理闹,不是更显你们大房得理。”
被这话一说,程四海吓的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爹就这些个。咱不是那样的人。”
方橙见他那样,也知道没有,不过随时想pua侄子们,显得他现在是家里老太爷了。惯的他!孝子贤孙让他亲儿子当去。
…………
娘几个回到家里,大房婆媳两个听着了也躲在屋里没出来。上午浆洗的被子被里,晒在院子里,被风吹的摇摇晃晃,彰显了大房婆媳的勤快,更突出了大房的不孝。
方橙回到屋里,对三个儿子,儿媳讲到:“这几日里,咱们二房把家支棱起来,面子上说大伯照应了咱们几年,内里受的气自己知道。如今分家了,条理杠杠都理顺它。”
除了许涟漪翻了个白眼,其他人都说是。这个白眼还让方橙看到了。
当然不惯着她了。
“老三家的!”方橙点名叫许涟漪。
许涟漪赶紧脸色一正讲,回答:“娘,我在。”
方橙点点头,又多看了她几眼,引得大家也看向她。
许涟漪赶紧摸一下脸,问:“脸上有灰?”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你翻白眼真好看来!”方橙不客气的说道。
“哈哈,哈!”
“哈哈哈!”
许涟漪气的要骂人。
见两个妯娌上扬的嘴,心里恨死她们了。
“娘,我没有翻!”许涟漪辩解道。
方橙又点头:“是,你没翻,我两眼昏花了!不如你会按排事,不如你会管家,更不如你会争会抢会夺!”
此话一出,方橙脸色黑着。其他人也望着许涟漪,为什么会让老娘这样说她。
而程禄山觉的非常难堪,一是妻子对娘翻白眠,二是娘对他一丝的脸面都不给。
方橙叹了一口气,觉的即使她把二房支棱起来,程禄山和许涟漪也是个定时炸弹。
她心中运了一口气,千转百回,想着要不要把这对炸弹分出去!
“呵!二房刚与大房分家了,东西正好也没归置,东西多少老三也一清二楚的,不如今日里咱们也把家分了吧。省的我这儿刚当家,说家里一心过日子,有人翻白眼!”
方橙话因刚落,老大夫妻和老二夫妻都异口同声说不分,老娘在呢,哪有分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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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禄山哪里敢在这时提分自已家?一个是老娘在,分不得,分了还不被族里人笑话不孝?自幼习得四书五经,自以为是最至孝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二个是现在分家,自己住的茅草房肯定分给自己,能有半亩良田,一亩瘦田算是好的。几两银子,只够他读一年半载的书;三个是,自成一户,每年这赋税,他还真交不起。田赋地税倒也罢了,还有以户为单位的增税,以户为单位劳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