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的话,就是我要说的!娘,我跟您!”陈盎然忙附和马氏的话。
方橙点头,觉的儿媳比儿子更通透一些。
这时陈美拉了下她的手道:“大母,美跟您。”
“好。”方橙回握他的手。
“母亲要去水州,儿子陪您前去。”陈盎然气的不行,陪母亲去休了陈栏。
方橙点头:“全家都去,这种地一年也出不了几文钱。我打算地让族人白种,地契带走。等归乡时,再收回便是。”
马氏一听不是丢下她和孩,忙说:“那,咱们早早收拾东西。这么远费鞋,我赶紧多做双鞋。”
语调中都带着欢快。
…………
沈秋郎身有武艺,出身盗贼。
夜间风声起,虽有残雪反光,但比以前暗多了。
短刀别门栓,别了好一会儿,门栓一动未动!
沈秋郎的手冻僵了,也没有别开那门。
只好趴在窗外,用芦苇管向屋里吹迷烟。
方橙在屋里都替他着急!
冬天在农家,窗户全是封好的。
外面看着像纸糊的,里面却是草帘子,所以他的芦苇杆折了……
最后用刀抠了一个洞,把那半折烟管再伸进来吹迷烟。
方橙给他堵上了……
沈秋郎深深的吸了一口,想外吐,想要咳嗽,但为了不发出声音,憋着气,跑出十几米外又咳又吐的。
其实没什么大用,他的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了。
方橙等了两刻钟才出门,此时户外温度有零下二十度左右。
来到沈秋郎跟前,人是昏迷的,身子冻的蜷缩在一起。
从他身上拿出迷烟,点着了再让他吸上一会儿,在系统的指点下,搜了金银,又把他踢沟里了。
那骡子在二里外的山坳里,方橙去牵回来了。
牵进了外面的柴房,方橙喂了一捆青饲料给它。
小骡子吃的欢……
明天让好大儿来饮骡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