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阳和西樾识趣的捂上耳朵。
风阳:刚刚声音不都停了吗?这怎么又响起来了?
西樾:可能是主子为了家庭地位给自己争取的
风阳:唉?你觉得小殿下能扛几顿揍?
西樾:那就不好说了,可能有无限潜力,也有可能就一顿
两人听那声音简直是比过年放炮仗都热闹,不一会这声音彻底停了。
“吱嘎”书房的门打开。
傅云初抱着楚浔从书房走出来,楚浔的头埋在傅云初的怀里,抬不起一点。
屁股火辣辣的疼,脸也通红,形象都稀碎,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干脆闭上眼装死,我看不见别人,就看不见别人看我。
从这件事上他明白了,他家阿初就是个纯纯的醋缸子,不能碰,千万不能碰,一碰就倒,倒了就不好收拾了。
到了紫宸阁,傅云初把楚浔揽在怀里,轻轻的给他揉着身后。
楚浔昨天被他哥一顿削,今天又被傅云初回了个锅,现在屁股肿的像个桃一样,和个大冤种似的看着傅云初,都想逮住他的脖子咬一口。
傅云初同时也注意到他的眼神,“看什么?”
“我想咬你”
“哦小狗想咬人了。”白晰的脖子往前一怼,“给你咬。”
楚浔张开大口,还没咬上去,又被傅云初捏住下巴给他抬了上去。
“傅云初,你干嘛?我还没咬呢!”
满脸带着坏笑的人将他的手禁锢起来,“我知道阿浔舍不得。”
“我舍得。”
“不不不,你舍不得”说着俯身朝他压过来。
楚浔身体不断地往后仰躲避着,“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能对我那样!”
“那样是哪样啊?”
“就是就是”楚浔面上的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