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药是什么,太医都说了药效很强!”
“那真不是。”
楚浔知道自己说不清,只能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另一边用脚去点太医前面的地。
“你快跟我皇兄说,那不是毒药!”
太医光顾得看热闹了,被楚浔这一点才赶紧跟楚漓解释。
“太子殿下,这不是毒药,是”
“是什么?”
“是床上云雨之欢时所用”
楚漓:“”
见太医终于说清了,楚浔又扯着嗓子对他哥喊:“你看吧,冤枉我了,说了这个不是毒药,快松开我!”
“你小子还命令起我来了是吧!”
不仅没松,楚漓又拧紧了些。
“宴会上,你带这东西做什么?它也能给你防身?”
也防不了身,顶多让那儿少遭罪。
可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唉呀的说自己拿错了的,费老劲才让楚漓松了手。
楚浔揉了揉自己受摧残的耳朵,赶紧把身上仅剩的一瓶拿出来,和这几个瓶子放在一起,别待会再被发现,又得吃不了兜着走。
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楚浔身上真的没东西了,为了不误了时辰,楚漓只能暂且先放过他。
几人入了席,虽说是家宴,除了他们这一大家子,还有其他皇亲国戚和朝中重臣。
叶谨言和傅云初坐在楚漓和楚浔的对面,中间被空地隔开。
这样一来,楚浔就和楚漓挨在一起坐。
楚浔一看到楚漓就觉得刚才自己被拧的那一侧耳朵疼,拘谨的很。
隔老远就给傅云初眼神传递:我想跟你坐一起。
傅云初:乖,等中后场我过去找你。
前面的开场自然是要楚凌烨先讲话,接着才是开席歌舞表演。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场,上座的他父皇母后正在互相夹菜,楚漓也上去敬酒了,楚浔身边没人就想借机跑到傅云初那边。